们的事情,却绝不容易,搞不好就是人头滚滚落地。 “刚才院子里来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 赵直贤与谭育良的妻子这时候走进东厢房来,脸色有些苍白,惊惶之色未去的问道。 刚才东厢房里就赵直贤、谭育良、谭修群与几个已成年的子侄饮酒说话,其他女眷小孩伺候好他们,都没有上桌的资格,也是在别屋吃过饭便早早歇下。 平日里多点一盏灯,都叫人心疼得紧;但凡猎到野味,有些肉食,也是先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