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可能同时靠近三处分别距离有里许的哨岗。 更不要说,他们还不清楚位于山嵴东面的这股流民主营地的具体情形。 说起来他们接到消息后,派人过来刺探,都没能渗透到其内部去。 “怎么样,有什么动静没有?” 这时候有名削瘦汉子,穿着革甲,手按住腰间的佩刀,从后面摸过来问道。 “这伙人马,这几天一直都在东面的临湖南北口子挖沟渠,引水为濠,又修建诸多拒马、鹿角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