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淑惠才薄德浅,得封淑妃,侍候陛下榻前已是她几世修来的福缘,万万配不上后宫之主的尊位,” 韩道铭走到御案前跪伏下来,以诚挚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,恳声说道, “愚儿韩钧近来身染寒疾,浑身乏力,吃了好些天的药都不见好转,短时间内怕是难以伺候陛下及太后跟前,还请陛下早日另选贤能,以免误了宫中宿卫之事……” 坐在一旁绣墩上的沈漾与杨致堂,听了韩道铭这话,悬着的心算是稍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