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热的长街之上,夜色暗沉,殷鹏骑着马,并行王文谦所坐的车旁,忍不住发牢骚道: “大人刚才在大殿之上,怎么还这么多话啊;这要是叫棠邑那边知晓了,还不是叫小姐难做人?” “淮东削藩已经是必然之举,阮延都认识到这点,殿下他只是心有不甘而已;而我今日要是再不说话,叫阮延那老贼挤兑着,将殿下的怨气都引到我身上,那就更不妙了。”王文谦哂然笑道。 殷鹏想想也是,即便是要棠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