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腿保不住了。”高山已经剪开缝隙,伸手一看眉头皱了起来。整条小腿的表皮和肉都被切开,骨头就暴露在空气里,但却不是正常人的样子。 而是带着深褐灰败的颜色,骨头表面有一道裂痕,中间都是空的,怪不得他本人颤抖的连句话都说不出。轻轻再拨开些,高山看着骨头裂口边缘,已经彻底酥化,就像家里熬汤时炖酥的样子。 “院长,您一定要救救他,我错了,是我害了他,呜...医生,医生说要截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