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;“治疗点内寒之类的,没啥特殊功效。” “我能尝尝不?”对方好似嘴馋的舔了舔嘴唇。 “不好意思。”高山客气的笑了笑,抱起玻璃瓶就往屋里走,还对着凌冬说了句:“把缸子带上。” 有点无言的中年看着两人消失在屋内,不禁好奇‘这人是有多抠门,不就尝一口吗,至于这样?’ 要是他当面问高山的话,高山一定会告诉他,“很至于。”这瓶药酒的价值没法说清,单说里面被纱布裹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