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将阿美的手拉开,眯着双眼看向宓攸宁。 后者立马收起了所有的情绪,扶着头表情痛苦。 “医生,我头好痛,感觉快要裂开了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医生伸手去拨弄宓攸宁的眼皮,之后又观察了一会儿,这才拿起一旁的病例。 “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?知道是怎么受伤的吗?” 宓攸宁闻言,面容带着深思,“我叫冉菲儿,是个演员,但是忘记了怎么受伤的了,这究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