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容易,这么些年您看的还不清楚麽。” “唉!都是冤孽啊!” 太后松开了宓攸宁的手,神情落寞。 “清儿,你是燕北国最尊贵的太子,那个位置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得到,其他的都是跳梁小丑罢了,即使你父皇现如今宠爱那母子俩,去也越不过你去。” 太子闻言保持面容不变,“嗯。孙儿知道了,您老人家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,听闻您的腿这些日子又疼了?” “都是老毛病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