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攸宁的双脚就像是灌了铅一般,半分力气都抬不起来。 她深深地呼吸,好似要喘不过气来一般。 石棺已经被打开了,那么是不是里面的尸体也不在了。 或者被抬到了博物馆,被人管理兼欣赏。 想到那个骄傲,却又雍华的男人,竟然死后沦落到如此地步。 宓攸宁心里非常的不舒服。 她头也不回道:“郝仇,这里石棺的尸身是不是都不在了?” 郝仇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