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清楚的认知到,他们已经死了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 还有几个男人正跪在地上,身上也有伤,那姿势也非常的诡异,满身的血液。 然而这一切,宓攸宁都无视了。 她双眼望着站在房间内,正在擦拭着双手血迹的男人。 对方那赤红的双眼,以及紧抿的唇角,都被她尽收眼底。 “郝仇!” 韩墨知道一切已经晚了,女人还是发现了。 在他听到郝仇在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