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又开始往她痒的地方去挠。 这种情况,每每都让宓攸宁咬牙切齿。 几天愉快的时间转眼消逝。 这天下午,温雨泽坐在沙发上,一手摸着手边的猫,另一只手拿着米国的医书资料。 门铃突然响起了。 男人抬起头,目光带着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