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宓攸宁醒来,如往常一样伸出前爪伸懒腰。 可是刚有动作,就感觉到不对劲了。 怎么身-下的感觉不同呢,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。 这一打量才发现,她这是在温雨泽的床-上。 她昨晚好似感觉了身体有些问题,却怎么也醒不过来。 怎么会跑到床上来呢。 卧室内的浴室,被人从里面打开。 宓攸宁抬头看去,习惯性的动作。 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