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出尘的男人,他偏偏就是有那样的恶趣味。 李瑾瑜收笔,抬头对上了宓攸宁看过来的视线。 他将笔放下走来。 宓攸宁靠在窗边的榻上,将手中的话本随手扔到桌上。 李瑾瑜走到她榻上小桌的对面坐下。 伸手拿起她的茶杯,掀开茶盖喝了几口。 随后笑着问道:“可是无聊了?” 宓攸宁想了想,也的确是无聊了。 这些日子,男人房间的话本,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