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,只是做个笔录而已,而且律师费那么贵,你一个学生也负担不起。” 其中一个年轻的警-官开口了。 不是他瞧不起宓攸宁。 而是他看着宓攸宁这穿着打扮,根本不像是什么出身富贵家庭。 还有陆爸爸刚刚的言语,都让他脑海脑补出一场大戏。 宓攸宁闻言却对他淡然一笑,“没事,实在是我脱不开身,我现在打电话,很快就会有人来的,你们之前抓的人不是还没有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