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做噩梦了,这才子时,您怎么起来了?” 宓攸宁眯着双眼望着,走到榻前的女孩。 对方的确是个女孩,才不过是十多岁的模样。 好似还没有成年,可是那一举一动非常的老练。 那精致面容的担忧神色,以及那稳重的脚步。 都让宓攸知晓,这个地方不一般。 这是个极其重规矩的地方。 不然眼前的女孩,那规矩不会如此的老练。 宓攸宁扶着额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