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脚步,宓攸宁朝着一个方向,没有目的的行走。 “小魂儿,有句话我想跟你说很久了。” 戒魂没有出声。 真的是一点声音,都没有发出。 宓攸宁面无表情的继续道:“咱们友尽吧。” 这时候装作不在的戒魂,终于出声了。 “宿主,你这样是不对的。” 宓攸宁抿嘴唇角,此时她依然感觉到身体的疼痛。 那是这具身体的后遗症。 即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