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人生观有问题,甚至还是个缺爱的亲-吻狂魔。 这是病。 眼见车外的背影转过身,宓攸宁不经意地垂下头,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。 白子瑜拉开车门,再次释放出他那温和得体,却又妖孽的笑容。 “宝贝儿下车,带你去玩。” 对上那伸进车内的手,宓攸宁抬头挑眉,“我能拒绝吗?” 虽然是这么问,不过宓攸宁在问的时候,已经将手放到了白子瑜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