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瑜亲了亲宓攸宁的唇,起身下床。 “你要是不舒服再睡会儿。” 白子瑜走进浴室前,丢下这话。 宓攸宁却听懂了他着话中的意思,是让她不要离开房间。 望着白子瑜赤果着上身走向浴室的背影,宓攸宁挑了挑眉。 看,这就是白子瑜。 一旦撩起来,那必然是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。 可要是停下,谁也不是他的对手。 因为对方理智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