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宓攸宁肩上的伤口。 那是靠近月匈的部位。 赤果的白皙颜色,让白子瑜脸的又变了变。 这样的颜色,让手术室的其他几人都看到了。 那明明是他一个人的专利。 白子瑜挥了挥手,将人都赶了出去。 宓攸宁医生都离开了,她想要起身,却被白子瑜制止住了。 望着按缠着纱布的伤口,白子瑜轻轻的靠近。 他的唇慢慢地吻上了伤口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