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泽这边拼命的找兔子,这边宓攸宁感觉到了不对劲。 身体有一种要爆-炸的感觉。 难受,压抑,暴躁,甚至想要毁灭。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,复杂矛盾,折磨人。 这不是她这具身体的种种反应。 敖天! 又是这个男人! 宓攸宁咬牙切齿。 这才几天啊,竟然又没事找事。 宓攸宁控制脚下想要前往竹楼的动作,她继续前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