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宓攸宁前行的时候,敖天已经忍受不住。 飞身从虚空中落到了茂密的树木上,龙头无力的垂下。 每一次发忄青都是他最为痛苦的时候,不是没有母龙相配,只是他不愿。 如果不是当年芷芊那个女人,如今他也不会每一次被压抑。 留下的阴影,让他也已经习惯了不去释放,而是选择忍耐。 龙身翻起,几个成年环抱的树木,就这样被敖天所压倒。 往竹楼走去的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