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想，眼前出现若有若无的身影。

隐隐约约看到红色的痕迹，以及那空虚之中的一抹白。

正是在梦中看到妖孽男子的身影。
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她没有回答男人之前的问题。

“夫人说我是谁呢？”

眼前的身影慢慢地移动，站立在宓攸宁的身前。

这一次，对方的轮廓更加清晰了几分。

一双泛着笑意的桃花眼，面容模糊不清，怎么都看不清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