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出来进行工作。 细细想来,昨夜是他这段时间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 没有做梦,没有任何的打扰。 这一觉睡得可谓是浑身舒畅。 宓攸宁听闻他的话,不禁仔细打量对方。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气色非常的好。 昨夜的顾一诚眼底还有着明显的青色,今天就消失了。 对方当真睡得很好。 “估计你睡得太沉了吧。” 她知道这其中有古怪,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