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攸宁听到刘管家的话,不经意的挑了挑眉。 贪心? 难道那酒楼比她手中的地契还要值钱。 “哦?有多贪心?” “夫人,那管家出价是八百两,前段时间有个富商估价最多值六百两,说是给七百两买下来,可酒楼的管家不同意,一口价就要八百两银子。” 韩云听着两人的话,轻轻皱起眉,在不满管家的贪心之时,也想到了其他东西。 一个管家,哪怕是当家的死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