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宓攸宁的唇。 宓攸宁顺势抱着韩云的脖子,给予这人回应。 这是每日都上演的戏码。 宓攸宁都觉得疲劳了。 就不能换一种方式,每次喂完药,都用这同一种手段索吻。 这男人,当真是不懂情-趣。 宓攸宁坐在韩云的身上,眼尾扫向韩云胳膊上的伤势。 这几日灵魂之力微弱的调养,以及加上药物治疗,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。 她知道此时拥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