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新奇的人族,等到他腻烦你了,你将会成为他的一道晚餐,到那时候,你就知道,什么叫做,想逃都逃不走了!” 大长老的话,让宓冉儿后脖颈忽然起了一阵寒意。 虽然是寒意,但又起了细密的凉汗。 宓冉儿将此归咎于此刻山林中在吹风。 她咽咽口水,看着眼前的老人,“我觉得,格斯不会是你说的这种人,他说过,留我在身边别有用意,等我完成他的要求之后,就算于他来说,我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