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呸呸,还没结婚呢,你现在就说离婚做什么?” 宓冉儿嘿嘿一笑,“我只是设想一下而已。” “哎,你说你这丫头虽然瘦弱了一点,五官也不差啊,身段儿也还好,在这镇上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丫头了,那小子从小到大,怎么就看不上你呢?” 于母真的是满腔疑惑。 要知道,徐文洲走了这三年来,镇上一些媒婆明里暗里来问过两个孩子的婚约到底解除了没,若是两个孩子婚约解除,家里的门槛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