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就做了罢。 把鞋垫也揣进包里,宓冉儿靠在床上,看着这家徒四壁的模样,心道,这一辈子,她可能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家中了。 初二一早,徐文洲便带着户口本来到了于家。 寒冷的空气中,宓冉儿顶着昏沉的脑袋坐起身来,看着外面的天日,有些生气。 “领证而已,来这么早做什么?” 还没睡够呢。 喵的。 她穿上新衣服,将头发扎了一个马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