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可能不和他据理力争。 “好了,别哭了,大过年的晦气不?这明明是好事儿。”于父在一旁看不下去,叱责了一声。 于母只好收声,擦擦眼泪,将宓冉儿放开,抓着她的小手再三叮嘱了一番。 无非就是要守妇道之类的老旧话语,这些话,不光是宓冉儿听着有些刺耳,连徐文洲都有些听不下去了。 好不容易,拎着行李离开了于家。 走出院门时,宓冉儿扭头看了看这破旧的土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