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凌晨三点过,还在睡梦中的宓冉儿被徐文洲迷迷糊糊地叫醒。 她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窗外的黑夜,“天还没亮呢!” “我们是六点的火车,别去晚了……赶紧去洗漱,等到了火车上再睡。”此刻,徐文洲穿上了衣服,也已经将两人的行李打包好,放到了客厅里。 寒冬腊月,起床真是一件要人老命的事儿。 宓冉儿好不容易从床上滚下来,去洗了脸刷了牙,小手心捏着临走时徐母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