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嘴角抽了抽,不过,还是将徐文洲的名字也写了下来。 开玩笑,她的字从小到大,可是被父皇夸过好多次的,苍劲有力,每一笔每一画都恰到好处,简直可以用来装帧着展览。 徐文洲的面色总算是绷不住了。 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练的?” “就你走后啊,在家里无聊,就一个人看书练字,还把我弟弟的课本拿来翻阅,其实仔细想想,我以前成绩不好,可能就是因为被你扰乱了心神,你离开之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