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脊背。 摸了摸额头。 “发烧了啊,怪不得昨晚睡得那么难受。” 她声音沙哑,掀开被子下床,又去洗了一个热水澡,穿上干净的衣服下楼去,让佣人找了点退烧药吃了,再怎么没有胃口,也喝了点稀粥垫肚子。 “这么难受,就请个假,别去上课了。”左云担心地看着女儿。 “不行,我不去的话,那秦越和林柔儿怕是还以为我是怕了他们,或者是在家里伤心呢。”宓冉儿哼了哼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