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实在是醉得很,直接将酒杯收了。 再喝下去,这小兔子怕是要开始撒酒疯,咬人了。 “洞房是什么意思?”宓冉儿眨巴眨巴眼,坐在阿南的腿上,迷糊地看着阿南问道。 她这种无形撩,生涩撩,对阿南这种见惯了人生百态的老司机来说,才是最有用的。 果然,阿南的耳根瞬间就红了,面上满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窘迫。 宓冉儿发现阿南的神色,实在忍不住,在心里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