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疼了。 宓冉儿在床上翻滚了两圈,才坐起身来。 看到陌生的房间,以及站在床沿的男人,宓冉儿面色瞬间一僵,随即,咬着牙质问道,“我怎么会在这边?你……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 “我们两有没有做什么,你自己感觉不到吗?”安栢羽背对着她,无语道。 宓冉儿看到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完好,自己除却宿醉的头痛以外,身子便没有其他不爽的地方,才放下心来,她努力地想要回忆昨晚喝醉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