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做下来时,这桌上可是半点东西都没有!”宓冉儿靠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冷笑地看向娃娃脸,对于这种故意找事儿,宓冉儿半点都不怵。 娃娃脸直接在宓冉儿的对面坐下来,“我们每次到这家店来,都是坐的这个位置,虽然这上面没有没有东西,但是,这家店所有的服务生都已经默认,这个位置是我们的了!” 宓冉儿喝了一口咖啡,不准备和这种脑残者多言。 娃娃脸被宓冉儿忽视,有些气急败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