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呢?” …… 又是一个反社会人格。 宓冉儿长叹一口气,对这群受伤的孩子十分心疼。 警察局和医院很早就来了,医院原地给孩子们简单进行了伤口包扎后,才敢移动孩子送去医院。 有几个重伤的孩子已经疼得迷糊起来,一直在叫妈妈。 宓冉儿看着惨烈的一幕,鼻尖微微发酸,她走到人群的角落里,揉了揉眼睛,仰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