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一个人就好。”宓冉儿不喜欢这种感觉,赶紧跟丫头说道。 丫头笑着点点头,出去时,还不忘帮宓冉儿将洗手间的门关上。 宓冉儿看了一下洗手间的门锁,没有反锁的地方,只能拿过一张凳子,将这门抵住了,才开始脱衣服。 毕竟是临时营地,条件有限,简单地冲洗了一下,便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,她新穿了一件墨绿色的旗袍,这颜色本来应当非常显老,但宓冉儿穿上,却显得她别有一种沉淀的风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