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大乾使节团来到因克雷的时候,离那一场劫难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。 “什么?刘道长居然身陨了?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这要本官如何去向朝廷,向陛下交代啊……刘道长……刘道长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……为这帮蛮夷舍身取义……这……这是何等的不智……我…我……” 当听说刘玄应身亡的消息,回赐使李文敏大人又惊又怒又悲痛又惋惜,几乎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。这一路上的奔波将他折腾得不轻,尤其是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