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华丽的屋子中,一个女子正在桌前提笔作画。 她画出的花鸟,栩栩如生,仿佛随时可以从画中飞出来。 “小姐,那个偷灯的小贼没有任何消息,只怕是找不回那盏灯了。” 画流烟的贴身婢女画婉兮,站在她的身边缓缓说道。 “呵,无需心急,除非那小贼永远不用那盏灯,否则只要他拿出那盏灯,自然就露出了狐狸尾巴。” 画流烟手中握着毛笔,脸上有着淡若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