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后仰了仰,对身边的一个随从说道:“自炫之人数不胜数,像这样自我贬抑的倒是第一次见。当户,我们一心要来拜访贤者,看来今天要落空了。” 那个随从看起来有二十出头,隐在其他人的后面,面目看得不太清楚,也没怎么说话。可是梁啸注意到,他一直在观察自己。从他与所处的位置来看,他与这位自称平阳侯的少年关系绝非其他人可比,颇受重视。 但是,梁啸却想不起来这个人,一点印象也没有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