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啊…… “殿下,我去……解个手,再来……和你说说……魏其侯的事。”严助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打着饱嗝,嘴里在和刘驹说话,手却指向了别处。 刘驹大笑:“哈……哈,你……醉了,怎么恁多尿水,今天可去了好……好几次了?” “这……酒太……太淡,全……全是水。”严助说着,将手臂搭在侍女的肩上,摇摇晃晃的出去了。 刘驹哈了一声,叹了一口气。严助说得没错,这酒的确是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