媌一眼。“听你这口气,像是见过世面的,当真是江都国的一个织妇?” 梁媌胀红了脸,却只能低声答应。“长公主说得是,贱妾正是江都国一织妇。” “当真?” “贱妾不敢欺瞒长公主。” 馆陶长公主转过身,走到梁媌面前,盯着梁媌的眼睛,脸色微沉。 “我看你一路走来,步履如行云流水,言语对答从容,像是习过礼仪的。如果真是一个卑贱的织妇,你又如何知道这些礼仪?你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