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不懂,这国相做得可不怎么称职啊。” 吕嘉勃然大怒。“君侯这简直是强辞夺理,凭什么就大汉是风,南越是草?也许南越也可以是风。君侯请看,我南越的风比汉朝的风强劲多了吧。不仅能掀房揭屋,还能鼓浪覆舟,就连淮南最大的船,遇到我南越的风也只能避让三分。” 梁啸眨眨眼睛,无声地笑了起来,笑得很轻狂,笑得很无礼。 “吕相,足迹没出过五岭吧?” 吕嘉再一次被梁啸的跳跃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