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否能为君侯解忧。” “是的,我现在可是愁坏了。”田蚡也顾不上矜持,把自己的担忧说了一遍,然后眼巴巴的看着藉福。“藉君,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教我?不是我贪恋这丞相之位,这脸面实在是丢不起啊。” 藉福抚着稀疏的胡须,摇了摇头。“君侯,你过虑了。魏其侯不可能做丞相的。” 田蚡又惊又喜。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藉福露出几分忧色,沉吟良久,幽幽的叹了一口气。“先帝时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