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窦婴大笑,一手抚着胡须,一手扶着案,手指在案上轻轻叩击。开始很慢,声音也有些沉滞,渐渐的,叩击声越来越轻快,仿佛轻盈的舞女伴随着鼓声翩翩起舞。 “不错,这的确是一只千里眼。诸贤论及秦事,往往着重于道德与天命,却很少从经济上着眼。就算有所涉及,也是泛泛而谈。如果能列出具体的数据,详加论证,也许能有新的发现。”窦婴瞅了枚皋一眼,哈哈大笑。“梁伯鸣是不是还打算定出定式?” 枚皋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