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侯,猎骄靡会来交战吗?”阿奢那踢踢战马,靠得梁啸更近一些。 “不好说,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,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思。” “君侯难道一点想法也没有?” “想法当然有,但是不能臆断。”梁啸挽住马缰。“依我看,战与不战,都有两可之间。战有战的理由,不战有不战的理由。可能他自己现在也拿不定主意。否则的话,他早就杀出来了,又何必猫在山谷里。” 阿奢那哈哈一笑。“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