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这里的伤者,大多数都是受严重枪伤而不得不做手术人。” 杨洛拍拍卡洛斯的肩膀:“去忙吧!” 卡洛斯点点头,抬起腿刚要离开,就听到外面一阵混乱,时间不长,一个哭哭啼啼地女人跑了进来,见到卡洛斯穿着白大褂,扑通一声跪下来,一边用手比划,一边哭着,一边说着,然后还不停的指向身后。 又是一群人跑进来,是维和士兵,抬着一个担架,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。 卡洛斯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