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的新驻防制服,他们早就不穿旧驻防制服了。 所以问题来了,这种穿旧制服的驻防,是怎么穿越了几座城的距离,跑到湘城安检联络站来的? 阿久提了提裤子,蹲身在巩应鹏的身边,问道: “兄弟,兄弟你从哪里来?是来做什么的?” 巩应鹏微微地抬了一下头,眼皮上全都是肿的,脸上也全都是血,似乎遭受了极大的酷刑,他的眼睛中没有焦距,只是虚弱的说道: “相城有危险,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