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闻言笑而不答:“事已至此,相爷即便知道了缘由又能怎样?除了静候结果之外,你我还能有别的选择?还请相公稍安勿躁,您得相信殿下才是。这数年来,武安王府可从来没有输的时候。” 皇甫射白眉微皱,他感觉谢安似隐藏着什么,却更知此时自己哪怕逼问,这位也不会多吐露半句。 这位王府长史的难缠,他在几年前就已领教到了。 一声轻哼,皇甫射径自走到一旁的桌案之后坐下,依旧怒目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