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葛色,半新不旧长袍的年轻人嘲笑道:“谢观云,不要以为你有几分才华,就敢在京城的皇墙根底下不认人了。这次春闱,以我们董大公子的学识,那势必要拿这个状元之位的,你趁早还是回乡种田去吧!” 那个被称为谢观云的男子冷笑,伸手取过纸笔,沾了浓墨就要朝桌案上的纸上划去。 他旁边的一位二十三、四岁的男子一把将他拉住,微微摇头:“观云,不要惹事。” 谢观云淡声说道:“傅兄,虽说我